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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沉痛悼念和深切缅怀我远去的母亲,愿母亲天堂安好!并向天下间所有伟大的母亲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题记
一
母亲故去已整整十二个年头了,但母亲的音容一如昨昔深深的刻在我心里。母亲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像一种光辉典范,在我脑海里扎根、回旋。如今,母亲虽然已经远行,但母亲的深恩大德,却让我时时感怀涕零。每每回想起母亲的一生,回想起母亲给予我们的恩惠,总是有一种难以言叙的酸痛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对于母亲的深恩,今生我以是永远再也无法弥补了。唯有用手中拙劣的笔,遥寄一缕无限的哀思,祈祷我伟大的母亲英灵永存!
我们三姊弟都出生在文革的七十年代,那是一个充满动荡和苦难的七十年代。由于父亲在县医院工作常年几乎很少回家,母亲那时带着我们姐弟三人艰难困苦的生活着。年幼的我那时总是很不争气,特别的体弱多病。在我两岁的那年吧,也就是文革时的1975年,我生了一场大病险些被夺去了生命。“麻疹”合并肺炎心衰,那个时期,因为缺医少药,很多的儿童就因为父母的忙活没有得到急时救治而被这个可怕的病魔夺去了宝贵的生命。我住院了,母亲抱着才刚刚出生的妹妹带着比我长两岁的姐姐每天以泪洗面。为了全家人的生活,她不得不白天出工下地拼命干着农活,晚上赶回医院照料病重的我。从县城医院到老家,每天起早摸黑的来回奔波步行30多里的路程。我的病情越来越是严重,因为生病的时间长了,以经找不到可以输盐水的血管了。医生不得不给我改肌肉注射青、链霉素。而作为医生的我的父亲,对我的病情却是很少过问。倒是懂事的姐姐一边照料襁褓中的妹妹,一边照料着我这个奄奄一息的弟弟。再以后,由于不吃不喝,加上感染性、重度营养不良性腹泻,我的病情进一步严重,医生开始劝母亲放弃治疗。
我终于得救了,是伟大的母亲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但母亲的人生却从此变得更加苦难深重。因为母亲挨了批斗,众多的亲朋好友开始和我们家变得疏远起来,就连父亲也是更加的更少的再迈进自家门槛了。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三人相依为命,众多的冷嘲热讽,让母亲饱经着岁月的磨练和苦难始终坚韧不屈。
母亲那时的话语越来越少了,每天早上早早的安顿好我们的生活,洗衣完毕天还没亮就出工下地了。全家人的生计全都靠母亲一人的出工考勤来维持。白天的时侯因为没人照顾,那时的我们吃了喝了累了就躺在地上睡觉。到了晚上天黑黝黝的,母亲回来的时侯,我们都又饥又累地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偶尔没睡就总是抱着母亲的腿吵着要吃。母亲看着年幼的我们,总是时常流泪心酸。
尽管母亲没日没夜的拼命劳作,但在那个年代,是依然无法解决我们的温饱问题的。我们被一种长期的慢性饥饿所折磨着。母亲看着我们一天比一天的面黄肌瘦,显得是那么的无奈而心疼。如此的又过得一段时间,因为麻疹时遗留的慢性腹泻,那时链霉素也打得特多,对我的听神经造称了很大的损害,所以听力特别的差,尽管足有两三周岁了,说话也还是含糊不清的,走起路来牵着手还迈着蹒跚步。加上我的体质先天的就有些虚弱,在三姊弟中,尽管我是男孩,但却要数我的状况最差。我已瘦得象皮包骨头似的,手臂瘦得象根高梁,大腿也只剩甘蔗般的粗细。偏偏一个又饥又饿还每天都闹着腹泻的肚子,却整日里胀鼓鼓的象掂着一个大皮球,与我的这幅瘦瘦的,矮矮的身材是那么的极不相称。这大概就是当时那个时期有名的“小儿疳积”病吧!
提起小儿疳积,如今的很多老人都会禁不住泪眼纵横。因为他们曾经亲眼目睹和见证了在那个时期很多不幸的儿童就是因为长期的缺吃少喝,严重的营养不良加上各种急慢性腹泻而不幸丧失了生命。后来,听说是母亲每天里去抓癞蛤蟆做给我吃才治好了我的疳积。我现在都依然无法想象母亲当时杀癞蛤蟆是一番怎样的情形,但母亲当时心中的恐惧和恶心就不用说了。
二
76年,文革结束了,人类历史上的一场人为的人整人,人批人,人斗人的动荡而可怕的浩劫随之终结。
接下来的几年是全民抓生产的时代,那时各生产小队都祠养了很多的牲畜,主要是耕牛和猪圈。农忙的时节母亲就下地劳作,在每年的春耕和秋收以后,闲活的时侯母亲就要去打猪菜。那时妹妹还很小,母亲出门时就会担着箩筐。箩筐的一头是妹妹,一头是我,还有稍大点的姐姐跟在后头。
母亲带着我们去打猪菜,那是母亲一生里最开心的时刻。出门打猪菜,来回有时要走好几里的路程。母亲为了节约时间,便会把中午吃的稀饭和馍也一并带去。因此,我们小时的午餐就经常在田间地头度过的。母亲为了让我们吃饱,她自己经常忍饥挨饿,有时侯常常拿刚刚新挖的荠菜和着我们吃剩的稀饭生嚼来吃。那时我们还不知道荠菜嚼在嘴里是多么的口苦难咽,误以为是天下间的绝佳美味,于是即便也向母亲讨要吃的。在我们的苦苦哀求和哭闹声中,心慈的母亲拗不过我们的请求而最终不得不让我们亲口尝尝。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这苦苦的荠菜比起鲁讯先生笔下的芋根汤是更加的难以下咽的。那时的我们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吃荠菜,及至长大了才知道,在那个缺吃少喝的时代,我的伟大的母亲为了我们能免强的填饱肚子,她把带去的口粮全都让给我们吃了,而自己却是拿我们喝剩的仅有的一点稀饭和着刚挖来的荠菜生吃。挖荠菜是打猪菜的主要来源之一,每天要挖上满满的一担箩筐的荠菜实在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母亲挑着我们穿行在乡间的田梗上日出而作日息而归。春天的田野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知名儿的野花夹杂着淡淡的青草的芬香味儿。田野里不时传来蟋蟀和鸟儿的鸣叫声。我那时总爱调皮的跑入青草丛中打着滚儿。惹得看青的人远远跑来总是要把母亲大声责骂一番。那些长在田地里的青草和青草苁中不知名的小花儿是春耕时做绿肥用的,绝不准割来养牛或是喂猪,因此,公社会派人在地里头严加看管。这大概就是为什么管那些人叫看青的由来吧!母亲只能带着我们在田梗上一棵一棵的挖荠菜。有时侯稍大点的姐姐懂事地叫上我想帮母亲从田地里取些青草儿。母亲便会教导我们:做人要诚实礼貌,不可拿公社的一草一木。母亲那时教会了我们许多做人的道理,虽然她那时所说的一切我似懂非懂,但母亲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无形中成为我今后人生的一座楷模。可以说,我们青少年时期的健康成长与今天的来之不易是和母亲的正确教导息息相关的,我应该感谢我的母亲。母亲带着我们挖荠菜,常常在我们疲乏的时侯,在我们哭吵的时侯,她总是会为我们轻轻的哼起好听的儿歌。那时的我们就会在母亲的歌声中渐渐安静下来或甜甜睡去。那是我们在母亲的一生里唯一听到的她的歌声,歌声里冲满着无尽的慈祥与柔和,让我们一生充满回味,至今记忆犹新。
三
1978年夏天,那时我刚满五周岁,那年的夏天天气格外的燥热,姣阳炙烈似火,大地的皮肤被烤得就象一个硕大无比的蒸笼。行人光着双脚走在路上,就如踏在一块被火炉里加热的铁板上一样,常常迫使初踏上去的行人不时的跳着蹦着直跺双脚。而路面散发的那一股热气,熏蒸着皮肤焖焖的透过心肺直冲脑门。那时的我全然不理会母亲下地劳作前临出门时的嘱托,经常顶着酷暑严热在烈日下随着那些比我稍大的孩童们到河边的池塘里去摸鱼。说是去摸鱼,由于我年小体弱,也只不过是帮那些稍长的伙伴们在岸上照看衣鞋背背鱼篓而已。过不多久,我的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便被晒得黑黝黝的,肩上背上胳膊上的皮肤开始大面积脱落,头顶上也莫名的生起了很多的疮疡疔毒。母亲看着了煞是心疼,便领着我去父亲所在的医务室看病。父亲见着我这般光景,劈头盖脸的将我大骂一通,说是象我这般玩皮,都是给太阳晒成这样子的,得让我受点教训,才能长点记性。不给看。母亲是个老实人,一向口拙不善表达的她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看到母亲背转身去低过头无声的直流泪,滴嗒的眼泪落在我的手臂上滚烫而灼热。我的心头顿时涌起欲拉母亲回家的冲动。倒是父亲的一位同仁帮我看了看,说是日光性皮炎伴感染,不防事的,嘱咐我不晒太阳并顺便给我开了些口服和涂抹的消炎药。
用了几天药,皮肤脱落果然是好多了。但头上的疔疮不但没有减轻,反而长得愈发的凶猛。原先的小小的疔疮几个融合在一块,便长成了鸭蛋大小的痈毒。额头枕后满头都是,足足有六七个之多。父亲那时常常住医务室,有时一个星期都很难得回来一两次。偶尔回来看见我满头的包佬,便叫母亲带我去打针。母亲欲带我再次去父亲那儿看看,我是又哭又闹的坚持不肯再去了。
母亲知道我怕扎针,也实在是因为我小时侯麻疹那年扎的针太多了,不忍心我再次受到伤痛,便只好作罢了。由此可见,母亲之对于我是多么的溺爱有加的。既然不去扎针,那就只好转求它法了。母亲于是给我去找了很多的土法偏方,都一一试过,收效甚微。
有一天,母亲听人说吃蛇肉专治发疡疮毒,以毒攻毒且效果奇佳。并且邻居家亲戚的小孩也象我这般就是吃蛇肉治好的。母亲听了便决心去给我抓几条蛇肉来吃。母亲一生都很胆小,既使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多说。有时侯带我们去挖荠菜,偶尔看见歇息在田梗上的小蛇,都会吓得带着我们一路的飞奔。
那几天,母亲居然每天都能给我抓好几条的蛇肉来吃。那时年龄还小,只知道蛇肉好吃,不知道母亲抓蛇的艰辛,还以为是件好玩的事,危险那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回想起来,方知道母亲那时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抓来的。不由得心有余悸,暗自为母亲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庆母亲没有被毒蛇咬伤。
母亲去抓蛇的惊心动魄的场面我是从未亲身经历过,因为危险,也不能再晒太阳,无论我怎样央求母亲都坚决不允。只记得母亲每次出门都拿了一跟长长的木棒和一个装蛇的口袋然后带上姐姐去壮胆。而姐姐在每次抓完蛇回来,都会指手划脚的兴高采烈地告诉我抓蛇的经过。虽然我没有亲自前去,但经过姐姐连比带划,也略略能知道一些大致情形。
我的家乡在农村,是地处长江中下游平原的开阔地带。除了距家乡西北方向不远的县城有笔架,绣林,南岳三座不甚高大的山脉辖江而望,我们那里就是一望无边的稻田和几处低洼的池塘。池塘岸边长满了密布丛生的茅草,在这些茅草丛中,就是毒蛇经常出没的地方。
我那时吃到的味道鲜美的蛇肉汤,都是母亲带着姐姐在这里抓的。据姐姐讲,母亲第一次去抓蛇,起初也是十分的胆怯的。由于从没抓过蛇,也不知该如何的去抓,母亲只好拿着长长的木棒,一面战战惊惊的在前面的茅草丛中使劲的拍打,为了安全起见,一面分咐姐姐走在后面远远地跟着。有几次看见从茅草丛中被拍打驱赶出来的毒蛇,母亲都不敢近身拿棒去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毒蛇串入水中远远地游开了。更有几次,母亲拍打在茅草丛中的马蜂窝上,被四散飞出的马蜂在身上螫了几个大大的蜂包。小时侯每每听到姐姐给我讲母亲抓蛇的情节都只是觉得十分的新鲜刺激好玩,只恨自己没有亲自和母亲一道去抓蛇。而对于母亲的安危却从来的没有放在心上。而现在每每忆及母亲曾经为我付出的巨大的艰辛和努力,都不竟让我伏案痛哭。母亲啊母亲!我的伟大的母亲!纵然使竭尽我一生之所能,也无法让我报答您所赐予的十万分之一的恩德啊母亲!
母亲每次抓了蛇回来,做好味道鲜美的蛇羹汤,都总要先亲自尝尝,过得半晌在确信无毒后才会拿给我吃的。蛇羹汤果然的有些神妙,才吃了没几天,头上的痈毒居然就消得差不多了。为了祛尽余毒,母亲又接连的给我多吃了几天。这次不但治好了我身上的疮疡疔毒,就连我一身的皮肤也比以前光亮多了。
四
记忆中的母亲,若说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在每年的春天一起和她去采摘芦笋的情形了。那时节每年到了春天,正值芦笋上市的时候,每逢双休天我们都会和母亲一道去村口的堤外边采摘芦笋。芦笋出笋的季节正值晚春三四月的光景,采摘太早只有尖尖的芦芽没有肉质,也是一种极大的浪费让人觉着怪可惜的。倘若过晚,虽是肉多但却会有股涩涩的苦味让人难以下咽,也不是那么尽善的完美。记得宋代著名文学家苏东坡就曾经为他的好友惠崇和尚题过一首《春江晓景》的七言绝句,就是有关于芦笋的,只不过诗里所提到的当是初春季节罢了。“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芦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那初春的芦芽自然是不会去采摘了,等到成笋的时侯,已是农历的三月底四月初了。那时节春光明媚,日日晴好,正是采摘芦笋的大好时机。母亲和我们早早的吃过早饭挑箩带筐的天还没有大亮就出门了。
我们跟在母亲的后头夹在浩浩荡荡的人流中一路来到河边的芦苇林。说是芦苇林却实一点都不甚为过的,那时节天已大亮,站在高高的长长的大堤上向下望去,河岸的两边沿着河流的方向长满了望不到尽头的芦苇。人走进去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因此,年幼的我们那时不得不紧紧地跟在母亲的后面给她提筐抱笋的,生怕一个不慎便会在芦苇丛中迷路走失。
现在细细回想起来,可能那是我一生里,在故乡的春天,唯一的能帮母亲所做的几次不多的劳务吧!
接下来的几年,我们姐弟相继小学毕业,然后纷纷离开母亲到镇上去念初中了,紧接着我又去上了三年卫校。
在这几年里,我们这些子女们对母亲的近况是甚少关心和过问的。也一直很少再走近母亲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记得我在医院实习的那年,因为缺少生活费用,我便临时回家向母亲拿。当时正是夏天,天气炎热,远远的就看见母亲那瘦弱的身影在稻田里正忙着收割稻谷。她把收割好的稻谷一摞一摞的捆好,然后拿着扁担一担一担的往自家的打谷场上挑……
我轻轻地走近母亲的身后,可以清晰的看见母亲那蓬松的头发不知在何时已变成满头的银丝。她不时地直起身来捶打着隐隐作痛而微弓的后背擦着满脸的汗水。一阵微风吹过,我的眼睛有些湿润了。看着眼前这个让我至尊至敬的亲人,为我们操劳如斯,我的眼泪再也忍浚不住簌簌掉了下来。多想一头扎在母亲的怀中抱着母亲哭个痛快啊!
也许是我弄出声响惊扰了母亲,母亲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我一脸错愕的表情。实习医院离老家很远,光是回一趟老家就约莫四五百里的路程,母亲知道如果没什么事我一般是不会回去的。看着我红红的双眼,母亲以为我在医院出了什么事故。紧张地问我有什么事,我知道母亲过度关心而有些误会,讪讪的不好意思。
那一天我第一次抢过母亲肩头的扁担帮母亲做了半天的体力活。说实在的,晃晃悠悠的挑着那些沉甸甸的稻谷,生平第一次领略到母亲的肩头是那么的沉实有力。我真有些不敢相信,母亲那瘦小的身躯是如何把这些稻谷一担一担的挑到打谷场上去的。
从未做过体力活的我才挑了半天功夫,就明显的有些体力不支,累得我腰酸腿软,肩头被沉重的扁担勒出了一个红红的大包。母亲见了煞是心疼,赶紧叫我回家休息。
那一晚我辗转反辙难以入睡,母亲比以前明显的憔悴苍老多了,而这一切,看在我的眼里是多么的无能为力啊!母亲!什么时候啊我才能为你分忧解愁呢?
第二天一早,当我起床的时候,母亲已早早的为我煮了些茶水鸡蛋,还准备了很多家乡的土特产,说是让我带些过去给同学们吃吃。
临走的时候,母亲把我送到村口。上了车,依依不舍的向母亲作别。车身启动了,我使劲地向母亲挥手,直到汽车拐角的一刹那,我依然看到母亲在那里垂泪,泪水也顿时模糊了我的视线……
毕业前后,家里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先是姐姐和妹妹先后出嫁;接着父亲的诊所生意慢慢好转,他也把诊所搬迁到村部去了;而我一毕业也去了离村头不远的镇医院参加工作。家里又剩下母亲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曾经也奉劝母亲不要再种地了,但母亲却是执意不允。母亲是个劳动习惯了的人,就是连一刻也闲不得的。看着母亲一天比一天苍老,身子骨也是大不如前,我的心不禁隐隐作痛,但却也莫可奈何。
再过得几年,我也相继成家立业。由于在家工作工薪低薄,我和爱人商量,也随着南下的打工潮一起去了广东。我是个生性懒惰的人,从不爱往家里写书信。只是偶尔想起家中的母亲,我才会打电话到村部的小店里去央他们叫母亲来接个电话。由于在外面工作的压力颇大,再加上每次通电话也不像现在这般方便,时间日久,对母亲的那份牵挂也是愈加的淡薄。
一直到了2001年农历冬月初一的那一天,那天早上我惯例开机,便看到手机上全是当日凌晨从老家打过来的许多未接来电,平均每不到五分钟就打来一次。我知道老家如果没什么重大的事情是从不会在深夜打我手机的,看着这么多未接来电,我预感家里肯定出了什么重大的紧急事情。我赶紧回电问询,村部小店接电话的人说母亲病危,叫我无论如何赶紧回家,愈快愈好!
如一声晴天霹雳,我的心头突然隐隐的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堵在心头,只是我不敢多想。
当我急匆匆的赶到家里的那一刻,我只看到母亲已经紧闭着双眼安详地躺在冰冷冷的水晶棺椁里面。在她的眼角旁,依然能清晰地看见那两行泪水浸泡的痕迹。
母亲已近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她曾经挚爱的土地,离开了她曾经亲爱的儿子还有她深深依恋的女儿以及这个世上所有让她眷恋和厌恶的一切!
母亲走了!她是带着一种深深的离恨和无比的忧伤离我们远去的!临走前没来得及和我们说上一句话,但我知道,在母亲艰难困苦的一生里,她有着太多的苦闷和忧伤要对我们叙说,只可惜我们视而不见!
在母亲的遗物里,她没有为我们留下任何的只言片语。只在一个旧得泛黄的布拍里,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五千元现金,小到一毛,大到一百,一叠一叠地被母亲用白纸包裹着放在里面。还有些尚未包裹的现金,那可能是母亲临走前临时才放进去的。而在那些裹钱的白纸上面,沾满了一片一片的明显被水珠浸湿的痕迹。我知道,那是母亲临走前再次整理过后伤心落泪而流下的泪痕。这些钱,是母亲一生勤劳节俭的见证,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在她的艰难而困苦的一生里,用宝贵的生命和无数汗水才辛辛苦苦为她的儿子积攒下来的。
时至今日,每次当我再次触摸它们的时候,我依然能感受母亲曾经留下的余温,让我久久难以平复。
瞻顾母亲的一生,我的心依然隐隐伤痛。思念亲人的音符,让我的触角更加痛苦。诏唤,一种深切的诏唤,如缭缭梵音,在耳际徐徐响起,激励我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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